閃亮的左肩

心的血色雖沒紅的赤燄,卻也晶亮透白的閃著光。
我唯一清楚的痛可能是一段曾經體認身體是多麼真實的一段日子,想不到某些見不著卻知道的,想到道出,居然是個無比深刻的痕跡,說出一字一字的語與意,卻像手術刀一樣,緩緩深沉的劃開,那道線不知還有多久多久,發麻、緊縮,呼吸的吞嚥夾雜了一口氣與唾液,打了結喘不過氣,挨一針不快也不慢,閉著眼隨著刻度遞減就結束了,至少小時候也是著樣。見你那樣,還沒想到上次這樣斷了線的失控是什麼時候,哪管我滿地的心還沒收好,就衝到了你那,自己破破不堪卻還要照著你,你一定很痛,好想幫你扛,有多多就多多,但你總比我堅強,看著你早在收拾心情說沒事,我還在卡在那,你只好又說幾次;自然的擦著鼻涕,這證明了你更比我堅強及真誠的面對自己,在你我眼前擦著那些晶亮透白。這需要彎著腰撿著灑落一遞的心,這自己才撿的起來,而我遲疑了一陣才彎著腰在你眼前撿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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