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個身停下來見了稀客,兩隻喜鵲停在牆上,又肥又壯,黑白相間,胸腔又挺又大,鼓起來像像挺起胸膛那樣,清早的寒風一點都不放在眼裡,每個展翅撇頭,帶著神韻,像他的眼神一樣,傲氣、嬌貴、無上、又神祕。不像是人帶出來的,兩隻都一樣,一起一落,相互拍翼。在都市裡,他應該能飛得又高又遠,才能到那又到這,天大地大到處旅行,被人見到才讓人覺得難得一見,像驚喜、像賀喜,卻越開心,小孩看了追著跑,大人見了笑了笑,在不老人想到眼皮跳了下,其實他們姿態都差不多,像麻雀和鴿子一樣,背後揹著背包,上面掛把傘,飛累了找個地方站,下雨了找個屋簷躲,停下時也一樣放下背包折折傘,整理整理,等好天氣,等雨停,在找著地方吃吃麵包屑或小蟲,都差不多,只是不喜歡和鴿子麻雀豁在一起罷了。沒有憂喜可以報,就說些又高又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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