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就在那一瞬間我清楚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就在聽完那兩字後不到一刻,我還來不及反應,上半身感受的重量感就像拋物線一樣,從升起、高處、到落下;那股涼像空曠之處襲來的一呎寒風緩緩穿過和你一樣的我。發著麻稍待退去後,你說你都快定住了,我吃驚的聽著,心想讓敏銳的你不經意彈出那兩字,那兩字肯定和你的心是一樣快的,一樣快的讓你腦袋來不急找著更好的描述或讓你多思索著一點一些,就這麼直接說出。而我又才能這麼見著意識到那感受,要不然我知道它會搓到我,但我會這麼就讓它過去。
你問在看天空嗎,其實我看了下天空後心裡很不知所措,在想怎麼辦我剛沒有在看天空,只好慢慢的說,我在感受你。抱著你那時心裡想,好棒,希望你現在也和我一樣。卻沒想到你早知道了,而且是你傳給我的。總是慢半拍的我,雖然總在你後面慢了些,但像那兩字一樣,隔著嘴與耳之際,劃過時空也來到了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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