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

凌亂的摺痕,柔軟的凹陷,光導著影倒在一旁漆黑的光滑,透著透著彎曲的面竟映出了東西,平凡的表面亮麗展現在平滑的圓弧上,立在那莊重、明瞭,赫然發現身上允諾的,是滿滿千里迢迢朝聖者的誓言,從那到這又從那到這,同個方向靜動沒有延遲,是融智的心牽了線,才能鎖住全盤跟著遷移,詭異的在裡頭認它游走,毫無怨言因為沒有真的一頭栽入那彎彎曲曲的複雜融智,只願死心的跟落在一旁聽著,它的空曠,它的啜飲,來來回回。

基石

故事還沒結束,心裡卻被這麼質樸道了出來,站在那的我欲言又欲止,吃驚的想著,或許這麼說很奇怪,宣告著還未準備的心裡,可以做些什麼,一段再簡單不過的描刻,帶著相似的路程,真的和你說得一樣雷同才能聞到這些,想著想著這些事總是不是這麼的明朗有機可循又或者邏輯。這才發現自己停下思辨,更多的是心情,過去說因為你好聽,到不如說為了自己的百感交集,現在不了。一層沙蓋在其表可能有快樂幸福,掀開才知道不管對誰過去的憤慨、吃味難以面對等等不是難堪,這過程反而成為我現在更堅實的相信,不知不覺對有股對他的敬重,沒有依附單向強而有力,更才知道無畏無為的基石沒原由的簡單為了你,讓存在超越自己本身的存在。

這是一個段落的分號,在婉轉的一點下,為它留個位置,把所有的留戀再撇一次的放在它下;如果我能辦到,但願有著所有可能的可能都得以想像,告訴你、告訴我,任何所能觸及之地,一點一滴的在我預料內,懶散的幻想著操弄。我本該考慮到所有因果的建築是難以捉摸的,但怎麼看也見著了眼,怎麼瞪大也看不穿牆後的事,簡單又有其道理,能走到這、走到那。不管目標再難以射重難以見得,天才天賦哪個自大期誇的字眼,它僅是替我們辯解著別於他人的不同,讓所見得以理解,如同那混沌初開後大地即浮與芒光乍現的錯綜。錯綜著許多荒謬等著分離,戰爭於和平,謊言於誠摯,不可單一存在,分離上的申辯是它的方向,雖然不知道它多遠、有多重、什麼時候才到的了,理解它的巨大並不使你思所著如何困難多麼難以相信,但你知道就算不知有多久你還是持續前進著,再累再痛也慢慢一點一點化開它的巨大與路程,也一定知道它會抵達。

謙卑

望像黑暗深處俯看宇宙那時間與空間的尺度,人的所有顯得渺小和為不足道,不知不覺會內心會有種"謙卑"敬畏的心生出,來看待這我們的存在、宇宙的存在,這兩者的連接是多麼的恰到好處與不可思議的偉大。

它是涼熱

早晨的氣息透著涼意,冷卻著生活讓它慢下。
叫囂。言談中檢視著憤怒,平息遲來的一句理性,聽著它,身上的血液流的越來越慢,停了下來,襲來的一股冷顫,使思緒得以清晰,臉頰上抹著刀面一般,冷卻、冷酷、冷靜,帶走的溫度沒有消失,為了抗衡,它也化為冰雪照著自己,這並沒有很久一下就過了。悸動、感觸、熱淚原來不是我,而是它們本身,擁抱著靠在它肩上支撐,露出一思餘光小心翼翼的讓我見著冷酷與無情,消耗著情懷消耗著本能消耗著看不見的生命,它的熱還在我前方,用背擋著冰裂刺骨,它不是餘溫,它是烈焰。

廣大。
站在上的是一道望向寧靜的眼神,凝視著時間,穿過繁多的時空的個個日子,再轉角,一直穿過白沙的盡頭,盡頭上好像會出現個綠洲似的,熱切的攀附在路上,但一步步的腳程縮短的卻是時間,膨脹了地距,再越來越細的地平線上,所謂無限的趨近於零可能就這麼再指著它吧,指著白沙後的下個綠洲,再繼續的跨越延攬無數數風景的路。累了躺在白沙上睡,和它說說話,告訴白沙上次的綠洲有哪些花,哪些草,樹的陰影多麼讓人著迷,水是甘甜的還是苦澀的,但說不完的還是很多。就像每往替自己爭鬥的是為了一面旗幟,一面倒掛破裂的旗幟,上面的圖騰是臨時畫出來的,它的意思沒讓人們知到,因為將軍不想暴露於表,這麼做才確保不辜負於犧牲的那份心,讓個個榮耀得以解釋得以蓄存,才得以伸張,直到戰勝那刻在高高舉起,讓它的光環將畫過無數黑夜與高山,傳遍所及之地。

回首

癡迷。醒來赫然發現,源於另一塊我少有認識的衝動,他壓抑住原來的自己,清楚的著看它認它割宰我的精神我的價值,始我蒙羞於自己的認知,它是種語言、是種調和、是種傳遞,這麼想不是為了這些而刻意不斷的這麼做,這也不是刻意的調解而出現的問題,而是因為我清楚的感到自己陷入了表達上的偏頗,荒謬的是必須這麼做好像才能傳達我的感受,起初我當然清楚這是適當的,但越來越覺得我沒辦法控制它,我只能看著它操弄著我的意識與衝動,這很難受,每次以為做得很好,卻又沒辦法想像那之間揮之不去的鴻溝,這使我覺得好難分清楚,一直湧上心頭的,是我的衝動,還是我的傳遞。
不管如何遇見你,每次的起起落落,都藏不住我的悲喜,甚至多到會想要藏一些起來,讓你更好奇觀注在我身上些,讓我舒服些,很討厭這樣只想著自己。有人說比起他人如果更在意自己,他願意失去的更多來得到更多。這沒有好不好,但現在的我還沒有到那般境地而且我也不願意,看似帶著毀滅換取新生,裡頭期時前後藏了許多難以消失的痛;很難想像試著控制自己的心情是否有幫助,幫助朝著曙光朝著裡想走去,你我都說過,這路很長很遠,沒有目的地、沒有終點、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已是越來越堅強。但現在大部分的時候,難以面對的是自己的心不知所措;最近的我就像你說的一樣很情緒,來面對你,我還太脆弱,還不懂得該拾起什麼我或許看過的堅強,但我真的很願意,很努力去面對痛,我眼睛不想再酸了、吃飯不想再用吞了、話不要再用擠的了,我還沒忘該怎麼專注認真的生活。你應該知道形容詞終究只是形容詞,強烈的心如何美多美,想想最後,無言以對最適當吧,不時回頭看看,你我都還有著它一直待在我們身旁,陪我們繼續走下去。

找球針

心的熱漸漸拉升意識裡掌心的溫度,婉轉的遞給每個方向,也包含了你。
臨時匆促的決定後才發現,過去曾經替自己許下的位置早已遺忘,在那箱子裡來回翻找,心裡不是著急不是感嘆,我早已懂得如何安排面對自己始終如此的記憶,愉快的是,這看法還有得我決定,不像過去一樣慌亂的看著自己;面對只有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這次我會慢慢的拿起慢慢的注視著他,決不讓任何一絲時光在我眼前流過,不管現在的痛是否是過去,我還是會繫緊我的鞋,站起來繼續走下去。

經歷的觸感是過去的記憶,錄下推演著的感受,傳達心中。這也許是一小小分別致的一般,但經過無與倫比的精神,灌輸出使情感與溫度豐滿拙於的內在及表面,它的深、它的熱融於感知化到心底。鼓譟、難耐都難理解它的失衡,這是急於最大的舒緩與傳遞,藉由緩慢確實的表徵,將我的心,完完全全遞給你心,那難以言喻的熱,並不僅有離散上那形於外的貼合,而是饋贈於那心靈深處最生動的使喚與感召。

典範

溝通的載體是大眾共識下所賦予的意義,也說明了大部分的我們是相近的,相近的快樂、相近的痛苦、相近的感受,都約略程度的在心與大腦中呈現出來,才有如此般的共識,來交談、來溝通。但這些累積與功能,它能所及的在某方面來說,目的地還是這麼的遙不可及,在單純的傳達上,刻意的拼湊論述,並不是要說的繁雜不清難以以捉摸,而是要更為準確地傳達所想所感受的,接近目的。就像千百年來都在重複歌頌的人一樣,也許說事與說物的核心在傳達歷史的經驗裡,有著乘載記憶與時光的必要性,但同時它也背負著歷史裡勝利者的傲慢與刻痕,而有所竄改,這是死的。可以看到的是真正能傳唱歌頌,經得起傳遞刻劃,有著不滅性質的是人,這些不斷傳唱的並不是說這些人如何如何影響過去及未來,更廣的是這人有著什麼,有著無限的淺力和精神,說著世界,說著人性,所以過了這麼久,它還是一樣的新,一樣的真。雖然它的全部從來沒人能說的最好、說的最準,也因此眾人不斷嘗試,反而它的詩、它的歌重來沒斷過,進而讓人們更靠近了解關於人性諸多極限與典範。

無題

每當早晨醒來時,腦海閃過的生活,就是自己最誠實的看法,沒有任何不屈擔憂,起身的緊繃感總是被最嚮往的解開,雀躍快速的進入自己,開始新的每一刻,敲出自己的心情,就算只是一如往常的簡單幾句,整個城市可能還在開機,但心裡的從來沒睡過,才能壓著自己比誰都還要清醒的說著,說著再一般也不過的,吃的、睡的、想的,在未來某幾天想想,比起某時會更想要待在那時,再無所謂的小地方,只要你記的起,回憶總是有著不會過期走味的獨特味道。
千萬年來才可能才這麼一次。
別被理所當然的時鐘給騙了,每刻難得,都是唯一,還記的上個四十億年嗎?那是上次的銀河位置,過去並沒有被時間沖走,在這裡看好像一切都必須照順序來,但只要出現過,投影在時空的影像就會印在那,那是意識看不見的,因為在那沒有參照,沒有前後,每個瞬間印出的世界,會一直堆疊在那,等到足夠時它又會開始轉動。我想任何時候都是如此,珍貴唯一,印出片片時空,又重新的改寫再繼續印下去,在浩瀚宇宙中,生命的出現認識著彼此與世界,是這麼的渺小,小到很難想像,但肯定的是"存在"。很多體會都證明了,每個瞬間都是宇宙裡時空的記憶,記憶著所有,行星繼續的轉,星星繼續的燒。有什麼能比自然更能貼近簡化的偉大,不能再多的豐饒奇麗,沒帶著任何一絲多餘,簡單而強大,怪聖的是,雖然知道到它的獨特,但無所適從的是常常忽略它,刻意的提醒自己貼近幾秒,反而也沒多大改變,就像專注一樣,不是將意識投入所想,而是放下累贅與多餘,讓意識帶著自己引領你去追尋去感受。



絨毛

填充的技藝是漫長的苦澀感與刻意緩緩化開的拖長,這是自己眼裡的,含著淚,其實它就是需要雜序不清的亂墜,排列出看似同一刻的欣喜,這何等能的可以不驚不慌,而穿過一刻都不願的錯過;又恰如其巧地成了線、成了棉、成了容器,意外地盛著賦予的花火,裝入其內,而填充,成了部分的記憶,優游地加入未來裡的每一刻,無意的在腦海中穿梭,走過無數柔軟段段的橋,激起無法攀附卸載的漣漪,圓而圓又圓,穿過數萬個湖面抵達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