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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段落的分號,在婉轉的一點下,為它留個位置,把所有的留戀再撇一次的放在它下;如果我能辦到,但願有著所有可能的可能都得以想像,告訴你、告訴我,任何所能觸及之地,一點一滴的在我預料內,懶散的幻想著操弄。我本該考慮到所有因果的建築是難以捉摸的,但怎麼看也見著了眼,怎麼瞪大也看不穿牆後的事,簡單又有其道理,能走到這、走到那。不管目標再難以射重難以見得,天才天賦哪個自大期誇的字眼,它僅是替我們辯解著別於他人的不同,讓所見得以理解,如同那混沌初開後大地即浮與芒光乍現的錯綜。錯綜著許多荒謬等著分離,戰爭於和平,謊言於誠摯,不可單一存在,分離上的申辯是它的方向,雖然不知道它多遠、有多重、什麼時候才到的了,理解它的巨大並不使你思所著如何困難多麼難以相信,但你知道就算不知有多久你還是持續前進著,再累再痛也慢慢一點一點化開它的巨大與路程,也一定知道它會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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