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大。
站在上的是一道望向寧靜的眼神,凝視著時間,穿過繁多的時空的個個日子,再轉角,一直穿過白沙的盡頭,盡頭上好像會出現個綠洲似的,熱切的攀附在路上,但一步步的腳程縮短的卻是時間,膨脹了地距,再越來越細的地平線上,所謂無限的趨近於零可能就這麼再指著它吧,指著白沙後的下個綠洲,再繼續的跨越延攬無數數風景的路。累了躺在白沙上睡,和它說說話,告訴白沙上次的綠洲有哪些花,哪些草,樹的陰影多麼讓人著迷,水是甘甜的還是苦澀的,但說不完的還是很多。就像每往替自己爭鬥的是為了一面旗幟,一面倒掛破裂的旗幟,上面的圖騰是臨時畫出來的,它的意思沒讓人們知到,因為將軍不想暴露於表,這麼做才確保不辜負於犧牲的那份心,讓個個榮耀得以解釋得以蓄存,才得以伸張,直到戰勝那刻在高高舉起,讓它的光環將畫過無數黑夜與高山,傳遍所及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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