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書店前面有間雞蛋糕小攤,心想看著書看煩了再出來吃,轉轉精神和注意力好在繼續能看下去,畢竟要待不短,結果看了看眼還沒酸,腳和腰卻先痠了起來了,真不爭氣,買了文具,就不挑書了,就去找安靜的地方睡了。
露天劇場上很多人跳著像是排舞的舞,一群學生、一群年輕人,他們身上可以看出,這種舞隨著人數的上升,節奏會越慢難易度也跟著下降,可能是社團或學校表演,笑得開心玩得盡興。一位大叔撐著意把寫滿字的傘,唱著一首在耳熟不過卻被改了詞的歌,他的聲音讓我腦袋竄了竄,想他認識這舞台,知道這是一個表演的位置,以個演奏的中心,哪想著其他數十人一樣的想法,當著大舞台是個理所當然在這跳舞不讓人奇怪眼是的位置,真正知道這是舞台,想唱完實應該給他鼓個掌,讓它知道有著麼幾個閒人在聽。想到著望一旁看看,閒聊沒事的年輕人,像怕睡著出來辦公的老師,再幾位公園散步的老伯,這典型毫無違和感的組合依然沒幾位再聽著,不知是意外還是理所當然,待會我看只有我會站起來拍手,歌聲突然停了,我瞥頭時他已經走了下台,真是措手不及讓我失去了一個詭異的荒唐的舉動。就再走來的路上雖然只想找個椅子坐,但還是想到松鼠、麻雀和鴿子,還有陽光,希望現在就像那些時候一樣的亮麗,大家跳來跳去。中午的陽光早就躲起來了,他們也應該也躲起來了,忽然有人喊著,是松鼠,我知道這裡有松鼠,順著陌生人的手瞧了過去,果然沒錯是在一個離人十哩,百般蜿蜒的大樹上,僅僅一隻。就在剛睡醒的腦,走在大街上,我確定不是眼鏡髒了沒擦,我的左眼還沒醒來睡眼惺忪,讓大街上速度充斥著眼,想想等等馬上就醒了,結果馬路踩了幾條依然沒變,做下來時我想我該醒醒了,拿下眼鏡揉了揉眼閉著閉著,戴上去,好多了,多了精神很幾個念頭,向好久沒見的朋友打些招呼吧,敲敲鍵盤,簡單幾字特別有興致,又寫了幾字想記下,剛睡醒搖頭晃腦的時候,電話響了。

人一步也離不開自己的語言,有自己習慣的用字遣詞去理解這世界。專注畫面上的理解有幾種,大範圍或局部一點,專注一點的集中發揮無比的專注力,但也使人疲乏容易勞累,而大範圍反而讓人不自在得沒安全感,但也輕鬆有精神。單存的空間在壓縮時,無從東西可以比較位置,透過標記位置,空間上的疑問不清不楚的有個依據。不再疑惑,壓過再壓過就這麼到了另一處。

公轉

年沒幾撇不常又不短,一年到頭沒正眼瞧它幾次,不像日子天天換天天寫,年頭連年尾要換
了才知道他多少,不知從幾年開始也分不清,是一是二還是三,也無所謂不去理它,仔細想每天有的一天在一年裡只有一天,地球繞著太陽一圈過了又一圈,回到原點又開始一樣的日出日落,規率穩定、安逸舒適。時間轉著轉,不知何時有了記憶,不曾提醒大家會在哪結束,卻說到哪又兜了一圈。

轉個身停下來見了稀客,兩隻喜鵲停在牆上,又肥又壯,黑白相間,胸腔又挺又大,鼓起來像像挺起胸膛那樣,清早的寒風一點都不放在眼裡,每個展翅撇頭,帶著神韻,像他的眼神一樣,傲氣、嬌貴、無上、又神祕。不像是人帶出來的,兩隻都一樣,一起一落,相互拍翼。在都市裡,他應該能飛得又高又遠,才能到那又到這,天大地大到處旅行,被人見到才讓人覺得難得一見,像驚喜、像賀喜,卻越開心,小孩看了追著跑,大人見了笑了笑,在不老人想到眼皮跳了下,其實他們姿態都差不多,像麻雀和鴿子一樣,背後揹著背包,上面掛把傘,飛累了找個地方站,下雨了找個屋簷躲,停下時也一樣放下背包折折傘,整理整理,等好天氣,等雨停,在找著地方吃吃麵包屑或小蟲,都差不多,只是不喜歡和鴿子麻雀豁在一起罷了。沒有憂喜可以報,就說些又高又遠的事。

宴席

每個人其實都一定會炒一盤菜,這盤菜每個人炒出來的都不太一樣,端上來形形色色,有的看起來毫不起眼吃起來卻特別辣、有的姿色偏偏但總帶點辛味、要不就鹹裡發甜的特別開胃,吃起來總和看得不一樣,眼瞧的吃起來就算一樣,嚼久了耐性子的味還是肯出來的,很多很多。每天無時無刻,每個人都相互吃著對方炒的菜,幾個人小菜幾盤沒幾樣選,但吃得特別有味特別有心,人一多滿桌菜,眼裡看手裡抓的心理想著,吃的油嘴肚撐,到頭來沒記得幾道。天一黑晚了,細心的做好分類,壞的倒,好的留,封起來改天利用又是一道香菜,但也不美人都這樣,懶的通通丟冰箱,耐不住的倒掉剩空盤,老實的乾脆把它吃完,沒格的直接丟桌上生蟲去了。到了隔天,每個人又端了各自炒的菜,一起交換吃著。

像刷牙洗臉那樣

見你撐著傘回去,忽然心裡像鑽了好多洞漏了水,想抓著你不放,雨繼續下著,時間並沒有停下,該告訴自己的也該說,打打自己醒醒些。我站在原地,你的背影越來越遠,心想你會回頭的、你會回頭的,想再看看一下你,就看一下,我已經準備好了微笑,等著你轉頭,你轉了,不知你有沒有看見那和店招牌一樣不變的笑,雖然這笑不變得少了味,但在那距離才醒目,才顯眼,說我在這,我在這,我揮了揮手,你也揮了一下,上了台階你更遠了,你好像又回了頭,我只見你撇頭的側臉,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我。回家回的好不捨,是因為這裡的緣故嗎?問問自己,也沒想多,可能都有吧,手腕無言分離的默契,接洽著這一地一時的難耐,搭上了車疲倦襲了過來腦帶停了下來,到了家不知怎麼的紅了眼眶,趕緊進了浴室。
再另一頭隔著門,閒聊說著幾句、閒聊說著幾句、簡單說著幾句、隨便問問幾句,對我而言這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就像在家一樣,這句那句什麼都沒有,就像走廊到客廳,客廳到廚房那樣,就像同個屋簷下吃飯、看電視,像材、米、油、鹽那樣簡單自然的又貼近。或摳著腳趾說,唉遙控器拿來拉!我要看那台。又或,吃飽沒?飽了。累了嗎?休息吧。渴了嗎?喝水吧。冷了嗎?多穿些吧。下雨了,撐傘吧。困了,去睡吧。在這簡單的不容易裡,你我理所當然的在裡頭,說著簡單在不過的事。那時我坐在那,就那幾句,覺得好像在家裡似的,牽掛複雜默認的不在那也不在這,剩一如往常的閉上一天,醒來一天的簡單,雖稱不上什麼卻很難得,因為沒有如此過,如此像到杯水的生活、裝碗湯的生活、搶遙控器的生活、隨口幾句的在你旁邊。

選擇

有種專注是出於責任上的義務,應付著所需要的任何一切,在位子上敲打,並沒有讓任何一秒顯得特別珍貴,只是拆解時間消化至我得已可用的位置而已,直到昏沉疲乏,這點副作用,也是最後保護著我對自己能做的一些自由。
不喜歡的必須去做,喜歡的也想去做,想與不想,終究在腦袋裡跳,可以選擇可能並不是很好的狀況,它不是自由,困在所想,想要;塞選而塞住了人,使人蒙蔽、卻步、徘徊,能選的自由,只不過出自於任一個,而非選它不可的錯覺。

月台線

車廂內的顏色是,一點都沒變,全都一樣,想睡得靠在椅上,讓它隨易晃動,不想掌握搖晃的目的地,去哪都好多慢都行,只要慢慢靠近平靜。下車時,一道道看不見的月台線,也會呼之欲出,在地磚上翩翩飛舞起來,把下車的腳步,帶進下節末班前的倒數,在繼續漫步在稜線上。

石地巧克力眼鏡

空氣裡有一種軟軟甜甜的味道,隨著星夜灑下,沒有一刻停下。
缺一角的巧克力墊在眼鏡下,平放的黑框正向著缺角的咖啡色打招呼,說我們兩怎躺在石地上,要有人踢著了壓到了如何是好。堅硬的石地無聲不動,卻讓它兩膽怯了許久,最後主人把它們拿靠近了自己些,靠攏放好,巧克力和眼鏡突然都不怕了。它們並沒有變得比石地硬,石地也沒有變軟,只是那無聲的併攏是讓它們發現,石地才是默默讓它們一直踩著的人,它的堅硬和寂靜,讓人前進,給人墊步,支撐所有,其實並不讓人感到畏懼或受傷,默默堅定的它,只是一直在做同一件事罷了。巧克力和眼鏡懂了,它兩躺著被主人放在這休息,和石地比起來,實在無話可說,於是它們就靜靜的繼續躺在石地上休息,貼著石地和它聊了起來,告訴它世界有多大、世界有多甜,讓石地休息了一個晚上。

夜陽

有一晚12點,幾處下著的雨突然停下,但只有鄰境的幾條巷子停下,烏雲散了開來,太陽露了出來,這是不該有太陽掛在天空的,感覺那不是太陽,卻又像太陽一樣難以直視的炎熱。一邊艷陽高照,一邊傾盆大雨,一條乾濕分明不規則的停雨線,在地上畫了開來,穿過大街小巷,一顆夜裡推開烏雲高掛天空的太陽。座在家裡隔著玻璃窗往遠處看,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了,我打開螢幕找著你,上頭的對話像是失真的電視機一直跳著,我趕緊收著都東西,去找你。

招牌燈下的夢

久久不見仍然一樣,霓虹燈、人群,裡頭盡是憔悴的社會,背裡的拙劣、手腕的高明,我也參與其中一部份,只是不像人群一樣踏著受操控的腳步,因為這走到那,因為人說那話。人群見久了總是一樣,帶著一點規律的凌亂,規律守序不是它們的風格,但參了些才有效果,怕不懂的容易看見,怕它要的沒法呈現,顯得哪亂,顯得是亂,這也是唯一有條有理的;這時到了這才懂,像山像林那樣僅存的寧靜或守序,也幫著它們的凌亂得以維持、保持平衡。
人群在那,有的為單薄幾口飯,舉著排指著哪處有不為幾口飯才能滿足的位置,或一群又一群穿著制服愛看霓虹燈的學生,等著足以填滿它們那從未嘗過的新鮮和花綠燈光的腦袋。要不徘徊在人群裡,叼著菸靠著燈,燈下難以顯眼的不自然在那,等著人或發著單,單純交友的大叔,黑暗世界缺一不可的小兵,沒有它沒人知道也沒有據點,黑市背後無遠弗屆,和拿著空盒要發票的一樣,別碰的好,打發走最好。其它的和觀光客差不多,供與需轉著,流動的商業,乘載了各式心理,但骨裡大家都很愛小朋友,小心別說穿了。微妙的凌亂裡,還是有著活力,讓自己像小丑一樣,讓人群圍著,演著把戲,心裡可能總有個夢,不覺得出生街頭,自己就是文化,一步步為著夢付出行動,哪管什麼人在看它,或怎麼看,好奇、無趣又惑新鮮,發笑的人群只會消費他,而他也樂於這樣,笑著他笑著自己,也笑著自己眼什麼也看不見,因為沒人懂的才叫夢。

有時懷疑自己喜歡一個角度

片地碎晶佈滿風塵的時間裡,一分的錯覺可能也是喜樂的昇華。
其實走過的路不多,但還是不少,很多時刻刻裡有好多種閃過的念頭與錯覺,有些好有些壞,夾雜在裡頭,一句話幾個字,略過腦袋時,可能又有新的念頭跑出來,好比說,這可以拿到那換新的這句,是一個用過的東西,包回包裝後拿回去,就真的是新的一樣。一樣期待開心得不得了。
每天敲著鍵盤時,可能對某個鍵帽情有獨鍾,特別喜歡用一個角度去按它,這沒有什麼,但對我很重要,在一堆冰冷的空氣中,這是在我手上唯一能操縱的表露,是一絲微溫透出來的情感,顯現著對一樣的事、一樣的時間、各式各樣的掙扎,讓每個結凍的畫面,還有一點度溫,蓋在眼裡所有的物上,一層透明看不見的。唯獨這鍵,我繼續讀愛的案這它,不一樣的力道,不一樣的角度,它是一顆能懂我在說什麼的鈕,沒有報償安安靜靜,一直彈跳著讓我說話,眾鍵裡也唯獨它特別可愛,一天裡那段時刻中,連繫的不是跳動的字,而是顆慣於跳動的心,用力繼續跳著,跳著。

躲雨

雨天裡它是一雙軟弱的鞋,禁不起雨淋。
腳像著了魔不聽使喚,躲著水坑,都是因為它太單薄了,害怕濕透、害怕難過。明知道它的脆弱,卻還是會穿上。說它閃躲怕難堪,說穿了也是自己默許的,穿上了它走了出去,讓它無從選擇。一點一點的透進襪裡,還不到腳踝上,不討喜的涼意傳了上來,這時平常的不在一通通跑了出來,開始擔心起了它,希望現在的它能更堅強些,別在繼續下去了,因為我也快和它一樣了。那時我該替它想想,不該這麼強硬的穿上它。現在就差這麼一截就和它一樣的我,能做的就是和我希望它的一樣要堅強些,用了最大最大的尊嚴給了它,夾著內八的腳騎著車,幫它遮雨,就這樣到了目的地。在停下前一刻它或許和我一樣開朗,因為車要停了,雨也小了,鞋與襪的濕和腳還差了一截,一截稍待片刻的乾。

墜機、跳水

寒冷的雨,薄薄的濕,飄的到處都是。
一台飛機載滿了小孩掉了下來,裡面的人全都安然無事走了出來。是一座在陸地上的島,沒有海灘,沒有大海,只是有脹起脹落飄滿綠藻的深水灘,繞了一圈把這塊地圍了起來,出不去。我也是其中之一,大家沒有很害怕反而很開心在那玩著。救援來了,接二連三的跑了出來高興的叫著,就像一趟旅行一樣,什麼事也沒發生就回了家。
地下室裡突然多了好多層,每層都挑高了數十公尺,又大又寬,一直爬著往上的樓梯,想找到游泳池,好像想像出來的吧,想著想著,爬了幾層開了門,就出現了。一個人從高台上跳下,用一個很簡單的姿勢入水,不知道它是誰,這游泳池可能是它的吧,我也沒想要不下水,就繼續往上爬,走回了地表。

帽T

有個說不出的孤高,在自己眼裡獨一無二與眾不同,永遠有個讓人看不透的想法,大家沒有很喜歡它,也不致於受人排擠,劇情的設定裡總是這樣,安排得恰到好處又格格不入。劇本的另一頭,根本毫無關係;戴著的人才懂得它的浪漫,它的俏皮,站在一旁看得沒有什麼差別,遮個雨、閉個風,沒什麼多大用處,過個馬路左顧右盼時,眼前剩下45度,還得再歪著頭更探了出去,才看的到車從哪來從哪去,意外的不適合拿過路。斜著角視線圍一圈,它有它的意境,也有它的難處。

夕陽

我一直看著夕陽西落。
控制不能控制,指著自己。
看見風華也看見潰敗,交雜的心裡在有心裡準備,還是和人群一樣,無能為力。
低著頭、再低著頭,能有多低就多低。過去毎秒,盡我們所能的記下,記下關於天空、關於大地、關於眼睛、關於人、關於物、關於你我記下這世界的一切一切。失焦的眼、失焦的心,滾下時,想看著你但動不了,但想起時還是看到了,看到了你和手,就像雙眼那樣立體。

雨停了

等著你,等著去睡,倒杯水、翻翻書,視線總離不開那。下課時,你的聲音就像明天的晴,我也是。只是累了或在忙,想著只是個晚安或許我該去睡,因為很晚了。你總知道我在哪,電話響了,怕吵到人的我放低了音亮,用幾個語調和笑告訴你,我只是呆呆的在等晚安而以。簡單幾句收到的遠比說的聽的多。睡著前還想著怎麼了,到了夢裡看見你,我居然在那大哭了一場,醒來後刷著牙心想,可能心底有個勇敢卻又怕痛的我,等夜深了才偷偷跑出來找人說話。

四日晨雨

最近天冷比較晚起
看著畫面腦袋醒來時已經要八點了
腦裡一邊應付著溫差一邊沉澱
直到身暖了心也靜了才看見一些 感覺到自己
但這時也沒剩多少時間了
因為這時會讓我想細磨每個感受 每個環節
一個詞 一個字 一個小地方 都好

雖然每早都見得自己 卻也不是都一樣的有精神
因為有時它很安靜 好像還在睡一樣 看見了它我也叫不醒
就這樣我也只能靜靜的
闔上眼
等著腦海或心底有什麼乍現或波痕 讓它過來
因為就這麼一點 裡面的它才會醒了 在搖著它
抖出些什麼
搖的大力 可能少
搖的小力 或更多
就這樣寫的倉促、寫的擠但也感覺到自己的靈活

一字一句任一個可能 形成的毎個字句環節
可能不是搖出來的或直接給我的
卻讓我感到自己有顆豐厚的心
像文字在腦內流動的重量感
或一個儲存感受的小房間
讓一組組得以形容的丟進那裏。

又雨

昨夜的雨停了,幾天的雨雲朵應該也累壞了。和我一樣回家直接大睡一場。
到了那的溫唇,慢慢漸盡,那個角是說步伐,另個角是說思念,那個多了的深是多想訴說,爭騰的熱伴隨濕度,在慢慢停下閉著眼還是有眼前的你,漸漸凝結,在拉開的一小段距裡,溫度依然徘徊在那。躺下睡著前的我,想著,都是我,讓你累了,你總比我懂著時間,雖然我也知道但你懂它,每次拖著,睡著前望著你一定要滿滿的精神甦醒。
還有一場又開始的雨,希望這是最後一場,讓太陽出來玩。

聲字

連續彈跳的鍵帽上,繫緊了無數片段,空隙裡穿鑿了難說難讀,與你唯一唯二的遇見,繫住每個部分,分別在那一鍵定奪的穿越上。
白框,難言幾字,停下手,盯著它像望著你,奔馳多久的手,在怎惜字如金,到不了的,總比我想的多;望著的,全堵在那白幕上過不去,字還是冷冷的排著隊,一動也不動。
傳著聲,那是一個租借的時空,成載在內的我,暫時的失去視覺,卻可以抓住更多,連著聲每個與你的熟悉,帶著失去的雙眼,看見你。但後頭的也偷偷記著數,讓時間越來越珍貴。

雨停

冬的寒不讓人倦怠,在過季的天冷裡不再說冷了,衣內的暖跑了出來,晴暖花開,遍地清綠,天冷久了總會想念乍暖春初的好天氣,聽聽鳥叫、看看綠樹,面著陽笑笑的往外走。
我在這,別冷到了。

夢挖井

人們挖井挖到一個洞,冒出一隻巨大的烏賊,冒出很很多熱,興高采烈的人們把牠囚禁了起來,困住它的熱,將牠的溫暖不斷無限的送到世界每個角落。時間久了世界也以它為中心在運轉著,但這隻烏賊越來越大,觸鬚也越來越長,直到有天撐破了地表;大家才驚愕的看著怪物,就在這時洞裡飛出了好多好多藍色的光球,搶食著人群。一瞬間世界也停止停了下來,人們又回到了從前那樣,開始挖著自己的井,只是在夜裡外頭多了個可怕的惡魔。
你順著樓房高的石刻觸鬚走了下來,我用力揮著手,高興的叫著你,我在這。
好像又不用挖井了。

裝瓶

你看著我沒有秘密,沒有隱藏,盡收眼底,樂於被見,有點嬌羞,不在自在,你簡單的看著,看穿了我,眼神不知該往哪放,最後還是在你身上;映著你的瞳,有面彎曲的鏡子,我試著想像你那的我,我的臉、我的眼,從你那的我和你,攪拌在一起,滴咕著記憶,讓我說,給你聽,一步一步,一點新鮮的苦澀和甜膩。沒有包裝,瓶身瓶蓋,打了開,告訴你所有,追捕著遺漏,好多事,不知下次什麼時候的,趁現在趕快說,任何一點的觸碰,都放了大,燒了熱,一直追加,就怕少了一些,直到時間不能在裝了,才趕著轉緊,塞到心裡,繼續發燙。

指語

輕的滑看似慢搓
慢而溫馴
帶著一點綿延
不斷的細緻
擴張到盡頭

滑過,何止是大於阻力的位移

山巒、大海、沙漠

那個綿延與數萬,一瞬間擦肩而過

追著雲海星月

繞著,一圈又一圈

那個軌跡、那個疊加

宇宙也跟著壯闊

兩種山巒

兩種大海

兩種沙漠

停不下
兩位神的對話

奔放紊流

一碗鹹粥湯圓,不清幾句話落在碗底,幾口圓圓,濃鹹肥肚。
夢裡的都忘了,但有你。
暖和些,是今日的美。
帶著它讓你緩和,緩合。

穿衣

下雨了,更讓人不想出門,裹著棉被不想動,不過越躺越難過,還是起了來穿上衣服,穿上的不會馬上暖,所以有著無可奈何的一小段時間,雖沒有很長,但也只能慢慢的等,在從裡面暖起,傳遞的短暫是需要時間等待,但也見的著有暖熱的一條線。

你種的書

土色的書皮上,套著寬寬帶著花樹的書腰,種在那,叫我別拆下似的。
像近日寫字,像那時走的正累一樣,排排書櫃,錯綜交雜,千頭萬緒,找沒一字一詞說心情,不吐不快,悶在心頭,走著走著,那本這本,書封花花綠綠,精心安排,煩擾累人,一眼掃過,全是粗糙;難得一本拿起,卻無心端詳,書腰來不急彎著,又塞了回去,搪塞了滿櫃書,繼續按著心頭走去。拖著拖著我,突然停了下拉著你,華人文選,像踩著花蜜一樣,我倆在那轉阿轉,沒前幾本無心,認真多讀了幾句,挑了挑總覺得有更合適的,你遞了過來,書還沒灣就說著不錯,你說我都還沒折它,我打了開讀了幾面,沒想著它在說什麼,心裡頭卻自在了起來,就是這本,一本花花草,你早知道似的問有沒有開心,開心,看著提袋也不一樣了起來,像冬去春來那樣暖和。隔日,讀了幾頁到了家放在桌上,才知道它叫種地書。

車廂內的燈

這句是你打來時我寫一半的。車搭了這麼久才發現,車廂內的燈是略帶黃色的橙。
每個車廂門上什麼時候多了一台刷卡機,列車很快的緊接著進站,我遲疑的學著大家刷了進門,車內沒有很擠我坐了下來,好像我該去哪裡似的心裡惦記著一個地方,我看著窗外,意識很快的跳至入路口,但我還知道我還在車廂內,看著兩個人和警察變論著,警察說人就是有自我,那兩人什麼也沒回就騎走了,我回到了車廂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哪站,我便醒了。我鑽到了進去,從棉被最底下鑽了出來,這是個很不同的起床姿勢,但沒有比較暖和,因為今天也一樣很冷。

簡單

在我練慢跑的某段時間裡,其實我很痛恨著不斷著麼做的自己,覺得是自己是在逼自己去做這件事,因為出發前我看見了恐懼。在我出發前會試著想像現在的身體下去跑是什麼樣的感覺與感受,會不會太冷、會不會不舒服或危險,在決定要不要出發;這原本一開始是拿來辨別合適與否和冥想用,但久而久之盡成了使我困住和逃避的工具,因為它讓我關注太多,太多在我不願接受的上,這使每每要出發的我卻步掙扎。但當我一股腦踏了出去時,才發現最後決定提起的第一步,才是讓我一直跑下的動力,讓在出發前的那股不願的心變成了停不下的堅定。
我在意的太多了,這讓我很多事沒辦法直接的說出,甚至在寫出時也是一樣,想大叫的時候不會大叫,想罵人的時候不會罵人,想生氣的時候不會生氣,因為我顧慮很多,痛苦也是能不見就不見,聽不到就聽不到,什麼都讓它當作沒發生的過去,什麼都沒有久而久之連自己都開始厭倦,厭倦眼前的全部厭倦自己,但其實世界一樣美好的在轉動著。

我想簡單一點,我想聽聽原本的自己,真正屬於原本自己的聲音。

藍天

對折披附的溫度是,是恆定緞藍的藍,在交付後意外灼熱,掩埋著稍見退去的刺,沒過一回的早忘了它,漸開後的笑也跟其追來。在少了幾筆的夕陽下,我們收回所有步伐走了回去,這才發現溫度也有重量。醒來前有一時半刻,認為看見的藍天,還有溫暖的太陽,是昨天的記憶。走在路上心想今日就和昨日一樣的每好而且更藍更暖,你一定知也道。

聲速

見你忽然的沉默不語,看你這樣,問你怎麼了?恩。簡單一個單音的回應,是個消化音,消化著心裡的反射和腦中的感知,慢慢的等著你。你說,自從那幾次後好久沒這樣的感覺了,這裡應該是個很舒適的地方才對。
你說「真的」,就在那一瞬間我清楚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就在聽完那兩字後不到一刻,我還來不及反應,上半身感受的重量感就像拋物線一樣,從升起、高處、到落下;那股涼像空曠之處襲來的一呎寒風緩緩穿過和你一樣的我。發著麻稍待退去後,你說你都快定住了,我吃驚的聽著,心想讓敏銳的你不經意彈出那兩字,那兩字肯定和你的心是一樣快的,一樣快的讓你腦袋來不急找著更好的描述或讓你多思索著一點一些,就這麼直接說出。而我又才能這麼見著意識到那感受,要不然我知道它會搓到我,但我會這麼就讓它過去。
你問在看天空嗎,其實我看了下天空後心裡很不知所措,在想怎麼辦我剛沒有在看天空,只好慢慢的說,我在感受你。抱著你那時心裡想,好棒,希望你現在也和我一樣。卻沒想到你早知道了,而且是你傳給我的。總是慢半拍的我,雖然總在你後面慢了些,但像那兩字一樣,隔著嘴與耳之際,劃過時空也來到了你那。

牧羊

平靜愉快的心去找你,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讀著這本書的關係,少了些每往在那處才有的等候著急,我很快的坐了下來開始讀它,雖然精彩,但不時還是會被等候的靜止吸引過去看著時間,每段字裡行間不時也出現著你,想著你從哪來?前還是後,開始去細聽腳步還有朝我這方向的人,每個都敏感的收近我耳裡,眼隨著指尖穿越沙漠,但我的耳還在原地,找著找著。我還沒來得及闔上書你的腳步早已停下,看著我,認真快速的開始收著書站了起來,也忘了淡淡說了幾句話。抱著你,那個擁抱很深,直到現在我還是可以載入那時刻,可能很想你吧,聞到你、靠著你肩、一點溫度,每個部分都觸動到我,真的碰到我的心,要不然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身體感受連成一條線直接穿到了我心裡,很直接很直接的。有時看著自己會不知所措,我自己也知道,但我沒辦法控制,沒辦法控制自己,手就想給你拉著走,讓你走在前頭,抱著靠著你,不知道為什麼我控制不了。說你故意其實只是想氣你,那話說到一半時,我越說越小聲,但我還是擠了出來,因為因為我怕你生氣,我也不能這樣做,我只是像小孩很簡單的吵著,太任性了我不該這樣說的。過了馬路走回車站,那有一小段沉默,在想著怎麼辦我剛說了氣話,有一點懊惱。笨笨的我,每天只想見著你,我該專注每刻,好好養好自己才是。

今天好冷

隔著畫面的另一側,你說要回家了,天冷了順道去買些吃的,不過幾分鐘的路,我等了一陣又一陣,心想你是不是突然有事,還是回家路上有什麼是走去了哪,坐在這我讀了好多字,可是心還是不在這,忽然想打給你,你在哪?天晚了外面很冷,趕快回家休息吧。今天快尾聲了,希望你早就在家吃完東西呼呼大睡了。

說不定

一個人時總會做些特別的事。
沒轉頭看著的月亮,不一定在那。
躲在雲後,可能開心的多轉了幾圈,又趕快停下。
又可能飛到了金星或火星那,下一秒轉頭時又飛了回來。

換位子

對摺了兩次,一點泛黃的兩張白紙,打開時滑了出來。
吃完飯有時會和他們出去買吃的順便走走,聊著工作外總讓我覺得的幾句寒暄。
「你知道嗎?他要跟他換位子耶。」
我很遲鈍。
「你說誰,是喔。」
「勳。」
「換到哪?」
「你旁邊。」
「是喔。」
就這樣,個人又走著走著進了電梯。
我忽然醒來。你剛說誰?
「勳阿,換到你旁邊。」
「真的嗎?太好了。」
不知道是因為是那的人簡單的另我心安,還是那總讓我覺得貧乏,我沒藏住我的心裡,就這麼說了出來。
電梯裡,時空頓時停了下來。
或許大家有意識到這麼幾秒鐘,但我沒有讓它很久。
「同一組的,這樣就不用再跑來跑去了。」
心理學家說過,真實的謊言是幾盡自然的;不過在自己眼裡還是這麼的一點牽強。
其實我並不覺得是因為我坐在那使我話少,我只想看著他們,在一旁微笑而已,因為他們都很簡單,這也讓我很自在。
換走的嚷著說還是會回來的和我聊聊幾句,我看著他頻點頭說好,因為可能這裡只有我會聽著他那些話頻點頭,但這也是他特別的地方,而我也不討厭他。但勳就這麼換了過來,讓我有點不知所措,雖然不知道他人怎樣,不過他感覺緩緩的慢慢的。

帽子

昨天做了一個夢。我像似意識清醒的做了好多事,像日常生活那樣,醒時才發現我在睡覺。
覺得自己被困在我想像的,想像世界有多美好,每天想著你看日出看日落,很多不現實的情緒,在我腦海裡。我需要刻意的醒自己,別太靠近很多心情,要不然我好像開始有點脫不掉一些帽子,來控制自己的腦袋。想到這才發現,想像中的很多壞心情有時反而可以幫我脫去很多帽子,讓我輕鬆些有力量繼續做很多事,就像入定神馳般,讓意識離開流動的時間裡。

霜淇淋

一瓢一瓢阻止滿溢的海平面,是甜膩的共同負擔
一截一截丈量截斷的地平線,也苦澀的一同配合
沒入大海摧毀大地,完成了霜淇淋。

閃亮的左肩

心的血色雖沒紅的赤燄,卻也晶亮透白的閃著光。
我唯一清楚的痛可能是一段曾經體認身體是多麼真實的一段日子,想不到某些見不著卻知道的,想到道出,居然是個無比深刻的痕跡,說出一字一字的語與意,卻像手術刀一樣,緩緩深沉的劃開,那道線不知還有多久多久,發麻、緊縮,呼吸的吞嚥夾雜了一口氣與唾液,打了結喘不過氣,挨一針不快也不慢,閉著眼隨著刻度遞減就結束了,至少小時候也是著樣。見你那樣,還沒想到上次這樣斷了線的失控是什麼時候,哪管我滿地的心還沒收好,就衝到了你那,自己破破不堪卻還要照著你,你一定很痛,好想幫你扛,有多多就多多,但你總比我堅強,看著你早在收拾心情說沒事,我還在卡在那,你只好又說幾次;自然的擦著鼻涕,這證明了你更比我堅強及真誠的面對自己,在你我眼前擦著那些晶亮透白。這需要彎著腰撿著灑落一遞的心,這自己才撿的起來,而我遲疑了一陣才彎著腰在你眼前撿了許久。

我幫一個外國人離國。
堅時的意象切割著無數散漫的夢境,守住夜晚。
夢都是自己,站在中央卻沒法顧及著所有,因為我一次只能擁有一個自己,夢裡的的焦躁不安是無可抵抗的,但這並不使人氣餒,雖然閉著眼,心卻不盲,因為見不著痛的,才跌跌撞撞的前進。


今年是那天

秋天的涼意還沒記下,就悄悄過去。月曆上古人的智慧,說著哪天變冷哪天變熱,雖然總是那幾天但就是差了幾天變冷變熱。春天秋天是冬夏的序,氣象的前言溫度的落差說大家趕快準備,天要要開始使漸漸變熱或轉涼了,這時間沒有很長一下就過了,可能是因為不是這麼冷或又著麼熱,所以印象沒有很深吧,但還滿重要得讓人意識到時間交替的過程,讓人感受到生命的轉變來感嘆幾句。那幾天真的不好記,總是不知不覺的來就過去了,發現的時候都早忘了,每年總記不住到底是哪幾天才開始變冷變熱,發現時才開始想念上次的夏天或冬天,所以古人真的很厲害。

不可能存在的重疊

很多事情在宇宙結束前,只會發生一次。
在沒有機會去重覆嘗試生命的世界裡,生命裡的每一個瞬間都是獨一無二的,它只會發生一次,錯過了就消失了。

在不斷消失中的時間裡,為了盡力抓住每一瞬間,思索選擇、做出抉擇是我們必須做的,這不可或缺的動作也代表著每個人註定走著不同的路。

2011年6月27日 23:07

沿著杯口

黏卓溫度的流動,使生命運轉,窗邊滑落的雨滴,永遠不孤單,一路上總有人接著它。那拉長時間的咖啡,一開始的它不好喝的可笑,心裡曾說從不喝它了,著麼說的自己還是總有幾次機會出現在餐桌上,後來打消了念頭無所謂了,它的難喝很空洞,但久了會讓人想把東西放進去填滿它,慢慢才發現它的獨特它的迷人就是那空洞,配著東西的它變得特別好喝。後來想想發現它好喝後,從沒有單獨著喝它了,因為心裡總有東西伴著我,而在更之前突然也是了,空洞的泛黃,還帶著有點黃。難喝的不懂才是對的吧,那時喝不懂的,讓我現在懂了,便又轉回去,去懂那前幾杯的空洞泛黃。杯口上的泛黃是印記,總是有兩邊一邊去一邊回,選了邊沿著它繞一圈,它難喝的並不一般,因為它現在都同一處。

底下的藥袋

背包裡的東西總是很少整理,或許是因為懶吧,東西一丟就進去了塞很多東西。沒有夾層的它一點都不大,與我走著走著,在裡頭,大的拿出來總是多了痕缺了角,小的也失了魂在閒隙裡來回,它能裝的其實真的不多,因為它太大了,太單純了,讓裡頭放什麼、放哪都無所謂了,因為腳步像上帝一樣隨著心情踏著,控制著裡頭擺盪的世界,但我還是試著安排,好讓每個關於我的,能安然在裡頭。不會特地停下打開著看它們是否安好,那是它們,它們的,我不會分神給它們擔憂與祝福,我會每往的需要與打開時路過的眼神會看著它們,說在心裡你們應該在那會比較好,比較不會受傷;這些不足以的細膩控制不了,控制不了僅能向前的腳步。在這看來除了它以外都是如此,不了解自己成分不單純的它,讓我反射的沒辦法給它相同的關照,它複雜、它難懂更有能力影響我,畏懼它嘗試向我證明的關照,是我的決定,我也必須這麼做,面對需要它的我時常帶著一些不必要的哀傷,不過它能使我暫時堅強些,所以還是會放在裡頭帶著它,不管它被擠得多醜。

軟腳

認真起來雖沒嗆到但不免也吞了幾口水到肚裡。四億年前的上岸,讓緩慢游移的現象成了先天上的詛咒,咒著雙腳雙手的我,在水裡拍阿拍的來回打轉;實際面對水的經驗在出發前,不管在準備的多麼充足完善,總是有著新鮮、不知所措、難以駕馭和專注的那種手忙腳亂,順利的是,沒多久我留意著岸上著模糊不清若有似無的注目,你讓我冷靜了下來,這些東西僅是我不熟悉的世界,有著許多能輕易使我茁壯成長的空間,於是拿起我的精神我的經驗我的所學,看看身旁恰似安排好的畫面,規律、精簡、沒有累墜,穩穩緩緩步入到我眼中,模仿著眼簾裡看似姿勢的節奏與韻律,更精確的來說,是使身心慣於現今的角度一直讓自己滑入進去,一直連續。這很有趣,我拿著四億年來詛咒的經驗,去仿著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裡頭翻滾,這會發生什麼事?是會停滯在那後再畫出一道壁壘分明的線,以致於身與心的連結產生截然不同遙控感,還是一如往常的是條走過的大道只是更大更廣看不見底那樣,不清楚這很難說,可以確定的是後續的嘗試,想像只是超出預期的標準,而且時常這樣。

大雨一直下,緊跟著深怕走遠的你一步步走向那,突然你要我揹你,你搭上我背時,好沉。我用力的站起繼續往前走。那次附約是間詭異的學校,教室裡黑板是大片的落地窗,正對著是間只有矮牆的廁所,說來奇怪它很大,裡頭不是馬桶都是石椅,你出現在其中一張上一動也不動,有人看著你說著你,就那指指點點時,我用惡狠的眼神阻止了他們。而再那更之前,我們一直逃,在矮房間沿著小徑一直跑,後面跟著的不知道是誰,人很多有著系統組織似的追著,我們一直跑,每次選個彎過個門,都是沉重的負荷,深怕眼前的不是路,是道牆,就在那一直重複沒有結束的追跑,就和往常一樣,就快到牆時突然就醒了。

杯子

凌亂的摺痕,柔軟的凹陷,光導著影倒在一旁漆黑的光滑,透著透著彎曲的面竟映出了東西,平凡的表面亮麗展現在平滑的圓弧上,立在那莊重、明瞭,赫然發現身上允諾的,是滿滿千里迢迢朝聖者的誓言,從那到這又從那到這,同個方向靜動沒有延遲,是融智的心牽了線,才能鎖住全盤跟著遷移,詭異的在裡頭認它游走,毫無怨言因為沒有真的一頭栽入那彎彎曲曲的複雜融智,只願死心的跟落在一旁聽著,它的空曠,它的啜飲,來來回回。

基石

故事還沒結束,心裡卻被這麼質樸道了出來,站在那的我欲言又欲止,吃驚的想著,或許這麼說很奇怪,宣告著還未準備的心裡,可以做些什麼,一段再簡單不過的描刻,帶著相似的路程,真的和你說得一樣雷同才能聞到這些,想著想著這些事總是不是這麼的明朗有機可循又或者邏輯。這才發現自己停下思辨,更多的是心情,過去說因為你好聽,到不如說為了自己的百感交集,現在不了。一層沙蓋在其表可能有快樂幸福,掀開才知道不管對誰過去的憤慨、吃味難以面對等等不是難堪,這過程反而成為我現在更堅實的相信,不知不覺對有股對他的敬重,沒有依附單向強而有力,更才知道無畏無為的基石沒原由的簡單為了你,讓存在超越自己本身的存在。

這是一個段落的分號,在婉轉的一點下,為它留個位置,把所有的留戀再撇一次的放在它下;如果我能辦到,但願有著所有可能的可能都得以想像,告訴你、告訴我,任何所能觸及之地,一點一滴的在我預料內,懶散的幻想著操弄。我本該考慮到所有因果的建築是難以捉摸的,但怎麼看也見著了眼,怎麼瞪大也看不穿牆後的事,簡單又有其道理,能走到這、走到那。不管目標再難以射重難以見得,天才天賦哪個自大期誇的字眼,它僅是替我們辯解著別於他人的不同,讓所見得以理解,如同那混沌初開後大地即浮與芒光乍現的錯綜。錯綜著許多荒謬等著分離,戰爭於和平,謊言於誠摯,不可單一存在,分離上的申辯是它的方向,雖然不知道它多遠、有多重、什麼時候才到的了,理解它的巨大並不使你思所著如何困難多麼難以相信,但你知道就算不知有多久你還是持續前進著,再累再痛也慢慢一點一點化開它的巨大與路程,也一定知道它會抵達。

謙卑

望像黑暗深處俯看宇宙那時間與空間的尺度,人的所有顯得渺小和為不足道,不知不覺會內心會有種"謙卑"敬畏的心生出,來看待這我們的存在、宇宙的存在,這兩者的連接是多麼的恰到好處與不可思議的偉大。

它是涼熱

早晨的氣息透著涼意,冷卻著生活讓它慢下。
叫囂。言談中檢視著憤怒,平息遲來的一句理性,聽著它,身上的血液流的越來越慢,停了下來,襲來的一股冷顫,使思緒得以清晰,臉頰上抹著刀面一般,冷卻、冷酷、冷靜,帶走的溫度沒有消失,為了抗衡,它也化為冰雪照著自己,這並沒有很久一下就過了。悸動、感觸、熱淚原來不是我,而是它們本身,擁抱著靠在它肩上支撐,露出一思餘光小心翼翼的讓我見著冷酷與無情,消耗著情懷消耗著本能消耗著看不見的生命,它的熱還在我前方,用背擋著冰裂刺骨,它不是餘溫,它是烈焰。

廣大。
站在上的是一道望向寧靜的眼神,凝視著時間,穿過繁多的時空的個個日子,再轉角,一直穿過白沙的盡頭,盡頭上好像會出現個綠洲似的,熱切的攀附在路上,但一步步的腳程縮短的卻是時間,膨脹了地距,再越來越細的地平線上,所謂無限的趨近於零可能就這麼再指著它吧,指著白沙後的下個綠洲,再繼續的跨越延攬無數數風景的路。累了躺在白沙上睡,和它說說話,告訴白沙上次的綠洲有哪些花,哪些草,樹的陰影多麼讓人著迷,水是甘甜的還是苦澀的,但說不完的還是很多。就像每往替自己爭鬥的是為了一面旗幟,一面倒掛破裂的旗幟,上面的圖騰是臨時畫出來的,它的意思沒讓人們知到,因為將軍不想暴露於表,這麼做才確保不辜負於犧牲的那份心,讓個個榮耀得以解釋得以蓄存,才得以伸張,直到戰勝那刻在高高舉起,讓它的光環將畫過無數黑夜與高山,傳遍所及之地。

回首

癡迷。醒來赫然發現,源於另一塊我少有認識的衝動,他壓抑住原來的自己,清楚的著看它認它割宰我的精神我的價值,始我蒙羞於自己的認知,它是種語言、是種調和、是種傳遞,這麼想不是為了這些而刻意不斷的這麼做,這也不是刻意的調解而出現的問題,而是因為我清楚的感到自己陷入了表達上的偏頗,荒謬的是必須這麼做好像才能傳達我的感受,起初我當然清楚這是適當的,但越來越覺得我沒辦法控制它,我只能看著它操弄著我的意識與衝動,這很難受,每次以為做得很好,卻又沒辦法想像那之間揮之不去的鴻溝,這使我覺得好難分清楚,一直湧上心頭的,是我的衝動,還是我的傳遞。
不管如何遇見你,每次的起起落落,都藏不住我的悲喜,甚至多到會想要藏一些起來,讓你更好奇觀注在我身上些,讓我舒服些,很討厭這樣只想著自己。有人說比起他人如果更在意自己,他願意失去的更多來得到更多。這沒有好不好,但現在的我還沒有到那般境地而且我也不願意,看似帶著毀滅換取新生,裡頭期時前後藏了許多難以消失的痛;很難想像試著控制自己的心情是否有幫助,幫助朝著曙光朝著裡想走去,你我都說過,這路很長很遠,沒有目的地、沒有終點、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已是越來越堅強。但現在大部分的時候,難以面對的是自己的心不知所措;最近的我就像你說的一樣很情緒,來面對你,我還太脆弱,還不懂得該拾起什麼我或許看過的堅強,但我真的很願意,很努力去面對痛,我眼睛不想再酸了、吃飯不想再用吞了、話不要再用擠的了,我還沒忘該怎麼專注認真的生活。你應該知道形容詞終究只是形容詞,強烈的心如何美多美,想想最後,無言以對最適當吧,不時回頭看看,你我都還有著它一直待在我們身旁,陪我們繼續走下去。

找球針

心的熱漸漸拉升意識裡掌心的溫度,婉轉的遞給每個方向,也包含了你。
臨時匆促的決定後才發現,過去曾經替自己許下的位置早已遺忘,在那箱子裡來回翻找,心裡不是著急不是感嘆,我早已懂得如何安排面對自己始終如此的記憶,愉快的是,這看法還有得我決定,不像過去一樣慌亂的看著自己;面對只有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這次我會慢慢的拿起慢慢的注視著他,決不讓任何一絲時光在我眼前流過,不管現在的痛是否是過去,我還是會繫緊我的鞋,站起來繼續走下去。

經歷的觸感是過去的記憶,錄下推演著的感受,傳達心中。這也許是一小小分別致的一般,但經過無與倫比的精神,灌輸出使情感與溫度豐滿拙於的內在及表面,它的深、它的熱融於感知化到心底。鼓譟、難耐都難理解它的失衡,這是急於最大的舒緩與傳遞,藉由緩慢確實的表徵,將我的心,完完全全遞給你心,那難以言喻的熱,並不僅有離散上那形於外的貼合,而是饋贈於那心靈深處最生動的使喚與感召。

典範

溝通的載體是大眾共識下所賦予的意義,也說明了大部分的我們是相近的,相近的快樂、相近的痛苦、相近的感受,都約略程度的在心與大腦中呈現出來,才有如此般的共識,來交談、來溝通。但這些累積與功能,它能所及的在某方面來說,目的地還是這麼的遙不可及,在單純的傳達上,刻意的拼湊論述,並不是要說的繁雜不清難以以捉摸,而是要更為準確地傳達所想所感受的,接近目的。就像千百年來都在重複歌頌的人一樣,也許說事與說物的核心在傳達歷史的經驗裡,有著乘載記憶與時光的必要性,但同時它也背負著歷史裡勝利者的傲慢與刻痕,而有所竄改,這是死的。可以看到的是真正能傳唱歌頌,經得起傳遞刻劃,有著不滅性質的是人,這些不斷傳唱的並不是說這些人如何如何影響過去及未來,更廣的是這人有著什麼,有著無限的淺力和精神,說著世界,說著人性,所以過了這麼久,它還是一樣的新,一樣的真。雖然它的全部從來沒人能說的最好、說的最準,也因此眾人不斷嘗試,反而它的詩、它的歌重來沒斷過,進而讓人們更靠近了解關於人性諸多極限與典範。

無題

每當早晨醒來時,腦海閃過的生活,就是自己最誠實的看法,沒有任何不屈擔憂,起身的緊繃感總是被最嚮往的解開,雀躍快速的進入自己,開始新的每一刻,敲出自己的心情,就算只是一如往常的簡單幾句,整個城市可能還在開機,但心裡的從來沒睡過,才能壓著自己比誰都還要清醒的說著,說著再一般也不過的,吃的、睡的、想的,在未來某幾天想想,比起某時會更想要待在那時,再無所謂的小地方,只要你記的起,回憶總是有著不會過期走味的獨特味道。
千萬年來才可能才這麼一次。
別被理所當然的時鐘給騙了,每刻難得,都是唯一,還記的上個四十億年嗎?那是上次的銀河位置,過去並沒有被時間沖走,在這裡看好像一切都必須照順序來,但只要出現過,投影在時空的影像就會印在那,那是意識看不見的,因為在那沒有參照,沒有前後,每個瞬間印出的世界,會一直堆疊在那,等到足夠時它又會開始轉動。我想任何時候都是如此,珍貴唯一,印出片片時空,又重新的改寫再繼續印下去,在浩瀚宇宙中,生命的出現認識著彼此與世界,是這麼的渺小,小到很難想像,但肯定的是"存在"。很多體會都證明了,每個瞬間都是宇宙裡時空的記憶,記憶著所有,行星繼續的轉,星星繼續的燒。有什麼能比自然更能貼近簡化的偉大,不能再多的豐饒奇麗,沒帶著任何一絲多餘,簡單而強大,怪聖的是,雖然知道到它的獨特,但無所適從的是常常忽略它,刻意的提醒自己貼近幾秒,反而也沒多大改變,就像專注一樣,不是將意識投入所想,而是放下累贅與多餘,讓意識帶著自己引領你去追尋去感受。



絨毛

填充的技藝是漫長的苦澀感與刻意緩緩化開的拖長,這是自己眼裡的,含著淚,其實它就是需要雜序不清的亂墜,排列出看似同一刻的欣喜,這何等能的可以不驚不慌,而穿過一刻都不願的錯過;又恰如其巧地成了線、成了棉、成了容器,意外地盛著賦予的花火,裝入其內,而填充,成了部分的記憶,優游地加入未來裡的每一刻,無意的在腦海中穿梭,走過無數柔軟段段的橋,激起無法攀附卸載的漣漪,圓而圓又圓,穿過數萬個湖面抵達了知覺。

滿載的風

還未讀盡一身片刻的寧靜  就以慢慢停下

毫無所載地  被所載融化

似如爐心地穿過大地

又回到你那

書頁

將厚厚拿起,比想像的輕,透黃略粗的面,是在生

側面

面面的砌起,片片的交織,層疊走過繁雜頁頁的路程

是碎片,是塊魂

在那,時空在指縫間流動,隨著指尖翻轉跳耀,跳離了核桃。

存在的美

對自己而言確實強烈的感受到某人的存在,是在於你清楚的面對著他,他的所見所想,以及他的真實感,完好如初的清晰呈現在眼前,在心眼裡更樂於接受他所有的所有,此時感受到的是直接的純粹的,這使得心中可以不經思索的,出現出厚實精練的美滿及美好。就算什麼都不做,單單的面對著,感覺他的存在,都能感到快樂。

朔望

因為不可能擁有全部,因為所有都是廣大多變得無窮。若執意如此的追尋與渴求,會使得心裡形成一道深淵永遠無法抽離,因為這樣的心會使面對的一切,都無法結束,沒有盡頭、終點,更沒有圓滿。

也許,沒有最多因為只有更多是個危險的想法。
這之中的分別在於如何去意識所見得的,想看的、想到的、想要的,和意識已擁有的是根深蒂固的不同。不是意識還有什麼還沒意識到的;要注目的是,得到什麼擁有了什麼,而不是沒有什麼。

相對於理當在那的事物,在眼裡它不是這麼的顯耀,但相反的當它消失時,所有細節突然的,都出現在腦海中,在那回盪不散,強烈的感受到比它還在時的存在感還重,但已經不在了。就像某一瞬間驚覺地認為,身心的關係是缺一不可的存在。出賣一個理當存在的東西,就可以發現它難人可貴之處,珍貴地好好珍惜它,開始關注它每個當下,每個環節。

或許根本沒有失去這種東西存在,它都是相同一個不會消逝地東西在那,一直持續在變化,在體認前或許會認為這是失去,因為這不是它,它不見了、沒有了、不在了;但其實它沒有消失,只是它變的不一樣罷了。不管過了多久或誰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會讓它的出現而消失,再回到原點說,這份得來的美好對你不會有任何改變。

說著自己的故事給自己聽,不知不覺得抱著自己開始哭泣,都不知道到哪時了心裡還是一直滴咕著,不管在哪裡哪一刻,這些話語、那些話語,永遠都跟在我身邊繚繞,直到另一種方式存在轉而化之。

美好的旗幟,挺拔的撐起靠在腰桿上,這份的重量不比,陣陣輕風輕而輕,卻比陣陣重步重還重。望著看似完好的一切,沒有人可以懷疑它,因為它已經不能在被懷疑了,在它完全照耀一切之前,沒人能阻止,它的綿密、它的傳遞,一段一段的,帶著前一刻的唯一,連著下一刻的初生,它的合理性就在於至始至終的它,是虔與敬上進程的表徵。沒有一定的事太多了,壯盛的星辰也是如此,但在世界塌縮成一點前,有個東西依然是如此,不管再怎麼的掩著耳埋著禱告也沒用。

難以掩飾之處原於對你的擔憂,有你腳步的相伴,不管何時的痛處都輕了些,但在看似遙遙無期的回程上,憂喜的相稱與參半卻重多了,多了難以見得的光澤。在這份重靜與動,是光與影、形與體的結合,稱著質地沿著邊線,出現星芒。綻放,就這樣來來回回,真貴難得的難以忽視,端詳著看它,我雙眼又腫又痛,我不希望結束,也不想有結果,我可以繼續撐著它,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讓自己陷在身處,才覺得這是可以可行的,也許在我的想像裡是有限的,但另一個無法控制的它卻強而有力的推動著我,不管我怎麼的軟弱無力,它總是這樣
,或許再或許只能在更靠近彼端。永遠背負著道不盡的心情,可能才是最合適的救贖,告你那草為什麼長在那、書裡為什麼這樣寫著,世界為什麼這樣轉動。珍貴的東西和它帶走的一樣,但它帶不了更多,來來去去幾回,才能看見剩下的,是如此真實無法改變依然是如此的東西。

打破緘默

打破緘默什麼的,只是把滋養許久的種子讓它發芽,生成出更多生命延展到整個世界。
每個人心裡頭都有個期盼,期盼能更好、更茁壯、走出有別於過去的自己。而在高點看,學習只不過是像人解釋的代名詞,在之中、在路上,有許許多多的急轉與觸碰,其實它們都是良善的,眾多改變把你帶到沒有的可能和不存在的未來,讓無限可能繼續保持在當下一直下去,沒有命運沒有牽絆。

一起過著美好的一天,用心頃聽,聽著彼此,沒有高牆沒有成見,迷人之處就在於它最純粹的簡單。對有些人來說或許這也沒什麼,又或者是一直在追求的,哪裡有它,就往哪裡靠,然而在無法體會和認知差異巨甚的人眼裡,這種人只不過是在欺辱他們心智上認知裡的神聖,認為這是欺瞞不道德的事。這東西我們不用去考慮原諒與否,因為這些並沒有對錯,這都是同一條路上不同位置的點。

發酵

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當你遠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善惡的彼岸》 尼采

每個互動,所延伸的不僅僅停留於你所感受到的,它更多的是用力描刻著,諸多意識前後無法觸碰遇見的影響,不知不覺在引領改變著,隨著它將人到處遷移。

不管誰曾經都一同體會過,但那時的我們不曾去試著理解,看過它體會過它,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但它一直都存在於你某段記憶裡,礙於現實的成長與影響,它必須長時間塵封於那無法提領之處,對於自己的茁壯,也許是必經的過程與犧牲,但當時間到了醒來時,卻別忘了那段記憶的初衷,提領出來讓讓記憶轉為回憶,澆淋於內心試著找回生來漸漸消退的擁有,為什麼呢?可貴之處就在於你遲早都會轉向那方,指示著自己,不管從何而出發的追求,或追求何物的而出發,物質也好精神也罷,都有種莫名的預設都會將自己帶向同一處的方向上。

透過話語直接且毫無、杜撰、加工、掩飾的說出最純真的想法與感受。
或許實際來說是過於的天真與浪漫,且對一些人來說更是難以理解的困難,但這有可能才是通往確切原點,看見自己真正本意的大道,甚至在不違背自然下同時越過本性的障礙,這很驚人,仔細想想這不就是人們在追尋的。從這點來看人所表現的又何等的難人可貴,又自相矛盾,知識與認知上的突破,將所思所想的有意無意的表現出來,可能是音樂、是藝術、是科學,任何領域裡,人不斷的嘗試著超越那條,更接近上帝的線,諷刺的是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天性及演化仍輕易的駕馭著我們。

心緒,也許只是腦區間合作經由身心體現出來的結果。但這層認識與了解並不是這麼重要,就算用自視一切片面冷靜的看待,說著:即為真理。或許有道理,但其實這沒有任何改變,你什麼都不懂,無能為力的任由它擺佈,但你試著了解它所形成造就的一切,看看它形成什麼,想想它造就什麼,慢慢的去接觸,將這些提起放在心裡,你將會知道,比起它帶給你的,知道那些它在宇宙間如何形成的道理,更顯得微不足道。所說的這些並不是馬上能接受拿取的,因為它是人無法直接給與的東西,它必須透過自己內在的認知,從中尋覓慢慢一步步建築出屬於自己的壯盛,在恆定安穩的理性和反饋活耀的感性上,取得最好的平衡。

不管是取得精妙的平衡還是驚人的穿越,面對時而怪物時而人的自己,這都是個挑戰,身為人不時背負著怪物的影子,面對著人,就好像每一刻的戰鬥都必須有足夠的信念才能撐起整個時空;緊握的是希望、舉起的是奮發、傳遞的是堅定。不為誰而去也不為誰而戰,獨自面對的,是自己的纏結,自己的心情,所有東西都緊繫在每個片刻的同時,那份堅強依然永存的依附於內心,不斷發酵。

止痛藥

我拿起時才想到痛苦,但它是唯一的方法。

它的機制如同巫毒一般,既不神聖的充滿力量又繫著神秘的未知與不安。
總是背負著過去的承諾與付出,卻沒有回報的開始厭惡現在身上出現的,這很矛盾,這到底是無私的付出還是偷竊般的愉悅;在犧牲和成果前,它偷偷地告訴我:這不是單向道,而是一條死巷。

這一路感受上,早與晚的差異不在於,發現先知與無知,而是更有遠見的道出字句給某人,它的所見所聞;在意義上的分別也道盡人有何能力,無能為力還是毫無察覺,這般遠見必定不是一般人能顯現的,預言家、革命家就是此等分別,踏片疆土志士其壯烈之熱血,霜於一言半句之刻;千刀萬剮,痛不過不冷防地一支冷箭刺進胸懷大志。

在這路結束前,請原諒我所帶給任何人的感受。
請原諒我冷靜地看著喜悅在心中舞動後才再說著:請再次原諒我使你一度單獨面對的單純。

讀與唸的不同

生命是意識的宿體

述說著兩個不同的個體

相互依賴卻不自覺

他的連結讓人感到      有別    與   不同

無時無刻    它帶著你   你帶著它   意識之下它彷彿不存在

但對你而言又是這麼顯耀

讓生命  穿過遠史的本能  衝破意識的屏障

不由自主的

無言以對   熱淚盈眶

在哪

不管在哪,字字句句裡都含著慢思快想的寶藏,到處連結四處飄動,取之不盡在那,處處探索過去所聞所見的另一面。

美與道德上的衝突並非不常見的顯立於安排好的劇本裡,反而是時常出現在心中的衝突,如何詮釋自己的價值從中尋找障礙上的解答,一直是人人在追尋擁有的出路;過程裡可能會看見住多不同的東西,有對立、有協調、有緩和、有激烈等等,不外乎是路上顛頗的曲折離奇,續續找著找著更是感到一種神秘的感召,在推動牽引著所有必然遇見、必然看到的東西,這是不可思議嗎?或是毫無爭議的自然?角度一直是不斷轉動的切入方式,隨著時間無時無刻的移動一刻都沒停下來,追著"思"與"想",帶出的新遠見、新高度,從新看著前方,再一次地自覺得見到又在最下處出發。

美吧

落差是美、矛盾是美、流動是美、能量是美、生命是美。
所有畫面都存在著美。
顏色與顏色之間存在著線,它勾勒出色與色的差別,描繪出物與物的差異,展現了能量與生命交織的美意。

瑣碎

每個人其實沒有很特別。一樣會難過、會開心、會不捨,有血有淚有辛酸,這些身上大家都有的,不會差很多,不必廢盡心思地,解析思考這種自然的反應,不管問題本該存在或不存在,透過時間及自然的調和它能轉化為你看不見的反映,消失在人群與互動的洪流中。

預知不是精心安排與設計的邏輯過程,它是遇見裡前奏下暗地裡編織的未來。
生來有幾次能見見這樣的夢,出現幾次我也不曉得,它不亮麗但它好美,因為它是你我都能讀懂的空氣。


擁有更多的平靜與勇氣,才能面對如此強烈的連結。
強大的安穩,才能從容不迫的面對你,在心中的平靜之前,才會看到你我的癥結。切中要害後的掙扎,或許才是最後一股釋懷。
當我認識你後,我好想看見你,看看你心中的愛,那是什麼,總覺得那可能有著無限的包容、寬恕與奉獻。或許,我不該這麼靠近你的心。

雨的溫度,只有傷心跑過幾條街街的人才知道。  
                                                   -方文山
你擁有著我所缺乏的,因為你總是這麼深刻的再感受著世界,在你身上我看到了,生命的另一個意義, 它體現了生命存在的本質,去感受所有發現的愛。

鏡子

觸動,像別人唸出自己的記憶與過往,看到自己的新被別人拿在手上看著看;終於放下千斤重的包袱,看見無數得情緒衝出敲打著,重築我的心緒。

反差的調合是能量的交會點,也是內與外的穿流處。

就算我已經感受到心的力量,我還是有索沒辦法掌握很好。
就算我已經用心盡力去體會,我所感受到的還是與你有差異。
就算我站在最外面看得多仔細,我還是錯過好多好多。
因為我才剛開始看見這世界,或許心裡沒有很多東西可以幫助我感受,那些盤繞於思想上的雲霧不夠厚實潔白的讓我看見更多的美。

邏輯是工具,美感是生命;兩者的結合可以到一個新的境地。

美與愛是相輔相成的,它可以讓生命的體會展現出更熱更耀眼的光輝,照亮全部。

美是不需要任何記定的詞會去定義,因為它的展現完全是隨機的基於機遇與偶然,在不經確與模糊之中,滑出美妙的體驗開始想像它的溫度、畫面、聲音、觸覺,溶到心裡的種種感受,好像來到了新的世界,什麼都沒看過,一切都充滿了新鮮,全身一刻都嫌不得的趕快接收,透過感知讓意識沉浸在其中用力體驗,體驗新的生命。

懷疑不能懷疑本身

VERSO它是事物的反面,是我們不習慣的方向,更是思考與成見之前的本質。
意會著每次翻開書前的初衷與原本,暗示著,事物的表象上也許才是我們不須加以思索的真諦。告訴大家吧,又找到一個回到原點的新角度,它是如此的簡單又容易。忙了一輩子不就為了再找著個,諷刺的是有多少人會告訴它或他。

在緘默的狀況下,當人群裡沒有人提出問題,大家會不以為意彷彿自身於其中的繼續保持原狀,但當有人超然說出了確切之處,那一切都將逆轉、改觀。

我數次懷疑這不是真的,但我沒有體驗過真的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因為這難得的不常見,與不尋常,有人有答案嗎?或有許吧,每當我預想某件事時,當下總是不會實現,但時間卻會證明它的存在;一樣思考、一樣的狀況、一樣的步伐,每個提過的或許有,都在深刻的在描寫人們無限的可能與非常難得。

現實上來說,精神上面對的窘境對於演化上來說是這麼脆弱不堪,不堪一擊,但精神也打開了連結兩側的空間,展開於兩側之間的橋,它讓理論成為了現實,它讓甦醒著的雙方相互丟著烈火,在燃燒對方宇宙。想著想著,就被活生生的被丟到生活裡。



繞過去

短暫的快樂,就像心牆上的一個小洞,它很小,很不容易發現也很容易忘記,當不經意的走過時若沒停下腳步,你僅能看到餘光的一瞬間,來感受牆後的喜悅與溫暖,很快的又消失不見,而人總是在牆後來回走著想像著牆後的光景。

不斷尋找快樂的人永遠找不到快樂。
它們相信只要秉持著毅力尋找"為何而不快樂",就能找到理想中永遠快樂的方法。但不是這樣的,當有人告訴它們答案時他們心中總是告訴著自己解讀著說:「不!這不是答案因為...」,它們始終只關注著問題的原因,而忘了真正的初衷,對他們而言真正的答案即是找不到答案的原因,因為心中充滿悲傷疑惑的人一定找不到答案,因為只有快樂才能產生快樂。

思考問號

人在難過時,若正確適時感受到它人不經意的關心,他收到的不只是鼓舞、也不僅是感動,最重要的是,它收到的是"生命"。

生命的誕生本來就是一個矛盾,它象徵著步入死亡的序曲,更是保護環境的預設質,沒得選擇也無法反抗。而對身命本身,意識到這荒誕的過程或多或少也感到無奈,但這不是永遠的連結,意識賦予了人們突破受限於物質的限制,它能改變世界的角度,影響著宇宙的看法,大大修改了從人為何而存在?成了,人要如何面對思考。

看到詩

文筆上的矛盾丟擲出內心的不悅,文字上的撞擊滿足人們的好奇心。
文詞激烈巧妙般的不斷擾動,擾動出心思濃愁的新視線。

預防


這世界上充滿了問題。
就算所有資源平均分配到世界上所有人手上,過一段時間後扔會變回現狀。
就算人類擁有無限的資源分配給世界上所有人,很多問題扔然會繼續存在。
我不會把這問題歸咎於人性,它需要介由演化來解決,這是需要長時間的的安排跟摩擦,還有犧牲,摧毀現今制度導致的結果,使問題能迎刃而解,但同時以現在的我們,是很難想這解答的方式,認為多麼愚蠢與野蠻。

做為此記錄來為未來的錯誤而預防,平日請勿過度依賴服用調合,為此避免起伏時帶來的不控制而導致亂像來做隱藏,此時更是需要多巴胺的抑制,或藉此機會利用海柏法則做控制上的訓練。

空白

持續保持一顆愉悅的心,不同於字面上描繪出來的簡單刻劃。
為何有時我會不經思索的做我任何需要做的事,肌肉無情帶動著我不受控制四肢。
你說的沒錯,會笑會痛才是活著...我們面對它,解決它。但當一味著前進在自己內部不斷的探究時,它必定會碰到一個阻礙,這阻礙是我過去所留下的,它是一個必然存在的事物,連接著過去與當下,並再將一切帶回至原點。

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的情緒開始牽動著自己的一言一行,這不是代表著任何的想像,這代表著自己期待任何的一個反應施加在我身上,為什麼?因為虛榮心。強烈虛榮心的人它會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看著對方不斷想像,等著對方行動在思索著自己展現於別人眼前;但往往會出現嚴重的錯誤,始自己更難堪,因為它總是想著對方對於於它的看法來修正自己,打從內心的如此想像,它看不到真正的對方。對方在乎的不是它是否在意你,它更在乎的是你是否在關注它。在心理上對於心裡的直觀傳統行為,或許可以用相反的角度來思考,思索認知自己真正的目標原意下找出確切點,才能始心裡的反射行為更為成功及驚人的合理道德化。




目視的溫度 一樣都沒變

就算是我認為中表裡如一的你,幾年沒見依然是這樣 有韌性 
也許就像你所說的,曾經失去全部的你,再也沒什麼能使你屈服

看似把握當下的速食,時間久了可能到頭來什麼都沒抓住  
但在我眼裡,可能這正是我所缺乏的取向與風格

別等時間流過 好好珍惜身邊所有人 

時空的彎曲禮

乾淨俐落的風格透露出異於常人熟練
簡潔有力的角度 分毫不差的  轉入再轉入
如同定律般不多 不少 的 精準 描述



故 事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一篇很棒的故事,比任都精彩,只是自己不懂、自己沒發現、自己說不出來,因為並不了解自己,表達不出來。但如果可以,找一篇與自己有共鳴的故事,抱著他每天看,或許就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奇蹟。

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他。
當然也不在我身邊,雖然奇蹟難以發生,但希望世界能讓你感受到我想告訴你的,如果能早一點發現,或許第一個20年並不會感到生命的消逝多麼迅速。

或許

或許。
是拿來填補心裡缺憾中帶來不頻衡的緩和劑,雖不能根治卻能緩和,回到不能改變的過去安慰自己。但帶回的合理卻能影響著未來改變自己,哪怕僅是一句或一字。不斷儲存在沒人意識的細節裡不斷震動,直到足夠的影響力使人意識到。

當下不斷在內心向自己傾訴,珍貴的當下是多麼讓自己感到不安與悸動,但卻不知所措的不知該如何示好。

或許重複看著過時的簡訊與仔細回想過去的每句話,真的能穿越時空吧。
我不是什麼智者,對話裡的不和諧感,正是時空洗禮後差異,讓人感到陌生與不安。

內心掙扎下,過分的擔憂與無言正是一切道不進的感觸,而這厚厚的擔憂對你而言是釋懷還是壓力?

線上

其實情緒是一種很主觀的認知表現,人與人之間關西的連結,所產生的價值在認知中邏輯上並不是這麼的連結轉接再連結,與時空一樣不斷變動著沒有一刻會靜靜的停下,等著你觀察之間的關西,在準備下一次行動。
越是抽絲剝繭的觀察自己每一刻的心理,越是感到每個思考的問題都會指向同一處;那這正是掉到峽谷中走不出的循環。情緒的價值在心理上如同心電圖上抖動的線條,隨著時空轉變,每段看似無義理所當然的顫動,都是由無數你熟知與不熟知的原因所組成的細節,組合而成有序裡看不清的雜亂。

雜亂,遇到某些不敢置信的事時,別太驚訝,因為或許他本來就不是不敢置信的不可能。對自己而言它可能只會出現於一個預料以外或是理想之中,也就是存在的彼端兩頭處,當那兩處的火花點燃時,己身對於認知內存在與否的界線逐漸模糊及消淡,心裡為了維持平衡會開始以一種強力而濃烈的情緒使心理拖離矛盾的邊緣,不安。不安能迫使你採取行動,改變不可同時存在的矛盾現象,同時在線上盡頭的兩端排回。

穿

衣物的搭配與穿著,代表著一個人在外觀上最直觀的表述。

在形形色色的元素中,它帶給人們的是視覺上的象徵,象徵著由人格反映出來的特質反應,及現實中的心裡態度。

此種體現也相對的出現在大部分身為觀賞者的我們。

其實有這類困擾的人實質上在社交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許自己不願意面對的隱性問題。
最近覺得自己變的很奇怪,我居然開始對別人的眼光開始有所期待,這是什麼道理?
我自己有什麼做的很好,或者有什麼事是直得讓人注意,眼中漸漸的浮現出非常在意他人看法的想法。
這讓我五味雜陳的思索著自己或別人。人很厲害,當只關注某些事物時,期他東西真的都可以當成空氣,這種不可思義的事要不是親身體驗真的很難相信。

其實解決問題跟發生問題是在同一條線上,不常發生的問題大多都能以平常心從心看待去做結尾,替自己再道德規範內做一個正面的理想方針。但是這是一個重複迴圈的陷阱,這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其實我是在害怕失去某些人對我的看法,我並沒有什麼本錢去支持防止住那些我所擔心的事發生,雖是如此,但在很多立場與想法上我還是站在面對事實的另一頭那癡心妄想,自以為的擁有優越感喜歡被喜歡。因為我不喜歡失去,因為我害怕,因為我沒有能力去接受這種問題。

這種問題何已解決?
難道是須要什麼來刺激我嗎?
還是說繼續用那些八古的平常心去看待?

任何的人格都不可能毫無道理的發展,人的存在是基於他人,如果沒有任何的其他人,就不會有人存在。自己的人格不該是因他人看法而成長,那是本末倒置的思考。


無意到底

日常的野心決定未來的位置,很多事都如同流動一般,綿延、連續、稠密、難以預測。

事出必有因,在複雜難解的問題,事後都能歸類成理所當然合乎常理,因為不管是什麼都遵循著定理與真理的事實所移動著,無依例外。
有可能大家都是瘋子,所以才把某些人定為怪異不可接受;而所謂的正常也只是符合普世價值的正常規範。
那規範是什麼呢?
文明的底下的道德產物?
西方人總是這麼科學相信天相信地,豎立無數法條給後人遵循,而後人也循規蹈矩的重複著。
哪裡有宗教哪裡有科學,哪裡有情意哪裡有法條。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沒辦法分門別類、沒辦法研究,每一隻都不一樣,捉摸不定難以預料是他們的共通點。
他們自認為自己是最特別的,總是認為自己存在一種有別於其他生物的強烈意識與意制。
如果我們的大腦不需要四支就能存活那當今究不會發生這麼多問題了。
可能會用另一種特別的方式繼續運作創構出適合純粹大腦精神運動的生存方式。
如果大腦活動創建出意識與人格那我們也只不過是一杯濃稠的化學溶劑罷了。
可能這宇宙中的某些角落同時也發生這數種類似的情況,不斷重複。

什麼都100分的的一天

100分的心情、100分笑容、100分的騎車技巧、100分的早餐、100分的釋放動作....

去學校被學長放鴿子了,升為學弟的我們也莫可奈何,不過就我們而言也沒差不了多少,多了一天代表什麼?少了這一天又如何?
對老師而言我們片段的一天中所做的決定,只不過是他眼中耳提面命炮灰。
多了又何仿?少了又如何?
就實質上學習不就是累積能力嗎?什麼時候變成是檢視價值的標準了?
-----------------------------------------------------
話說學校董事長在發紅包,看那架式真的要有校長所說的那種不期而遇才拿的到,要不然誰臉皮能這麼硬的突然走向黑衣人群中,然後盯著董事手上的紅包並說:「新年快...」 XD

小小舉動大大感觸

經驗的累積終就創造不出實際的體會,不一樣的體驗累積出不同的情緒。

單單在北部的我們總認為簡單的親友相處是這麼遙不可及,每次回去都感覺好像在當透明人一樣的明明沒有存在那份熟析的感覺,卻硬是要將虛線把它描刻在他們的互動之中感覺真讓人不舒服 。唯一的連結就好像剩下以前的相處記憶,所以必須繼續拉住這辛苦遙遠又不能斷的關西。此時試著留下聯繫方式更是讓人顯得突臼又矛盾,因為我們很少交集與相處。
但我還是很希望能擁有一份很棒向朋友一樣的感覺可以吵架可以分享的體會他人。

不過也不完全沒好事。乾姊那份熱情我完全收到了,真的很謝謝他讓我體驗到這難得的相處,讓我很開心!!

可怕的糾纏

-------------------------------------

情況一
為什麼你要這麼認真?
可以,你當然也可以,不過有需要用這麼激烈的表達嗎?
在生活中吵鬧寒暄與對話等等本來就充斥著矛盾頓與不合理處。因為生活不是工作,也不是學術。不必為自己每個行為都加上註解與邏輯,那是不合理荒繆的。

情況二
你想說什麼請直接說。不要這麼拐彎抹角,難道你不知道這樣讓人很不舒服嗎?
你說我對不起你,要我配合你符合你的期待。那為什麼不是你對不起我,讓你來配合我?
還是說你根本沒想過自己有哪裡不對勁?

情況三
你的言語中充斥著,不滿與憤怒所帶來的宣洩。迅速準確不帶含糊的回答,怕會錯過這難得反擊的大好機會。好像再也沒有比此時此刻更適合的說出的時機。
怕我不清楚?怕我不知道?不,都不是。
他是要我知道我平常都是在怎樣對他的。

情況三
看似簡單的幾句話,卻清楚的表達出時間裡的閉合與展開,描述出橫跨時空的清晰邏輯,使人不需思索的理解。想必這話的背後必帶著使他深刻的體驗與累積。否則是無法在那瞬間脫口而出,但相對的這僅是積怨已久的釋放。

情況四
為什麼別人負你,你"只"想著別人付我?在我負你中,你何以承認我真的負你?你說我負於你,那你知道為何,為什麼你沒挑選訴說於人使他人改變?或是訴說於人改變自己?反而利用情緒將不怨投射在人身上?心理舒暢,別人不會怎樣嗎?

情況五...

大陸經?

這次聚餐舅舅又在大陸經了,雖然不常相處聽的時候多少有點拘謹,但是每次都是受益良多。
幾個老闆圍一桌坐下吃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將互較勁在比較誰的手段高明、誰的看法最準最棒,就相互指教的說個沒完沒了直到清晨...

老闆總覺得國外的月亮比較圓?
我們在那天生少了一分土味。
他會主動找我們心想:「哇!是臺灣人,一定很厲害。」、「好人才都在台灣。」、「先問問台灣人。」這是我們的優勢但也是我們的致命傷,因為事實上最沒能力的是台灣人。

衝向大陸?他們需要你嗎?
在一窩蜂衝向大陸的同時是否有人想過想,衝去那你能做啥?
不管是能力、專業或心態上你稍有閃失你瞬間就會被淘汰。
在那隨時能取代你的人隨便一把抓到處都是。

老板最喜歡問高級專業技術人員問題。
其實,上了台到了場面問題一丟,一個、兩個、三個接也接不住的問題排山倒海而來。
直到,我們都接不住了開始逃開始避,才發現原來這個人台灣人專業技能不足、專業知識不夠,當場被貼上標籤,淘汰。

千萬別認為大陸沒好貨。
別小看那邊的消費水準與生活品質,在那他們擁有著跟我們相近的純熟技術與雄厚格局遠遠超越我們想像。不是做不出"好品質"只是市場傾向不同;在那未成熟的廣大市場裡或許紅海策略是最快的成功圖進,但千萬別以為他們沒有藍海的品質與技術。

在願意低頭的同時你是否有半夜起床的熱情?
少了一分土味與能力的我們同時甚至也少了一份"心態"一份"熱情"。
你願意做工作內容以外的工作嗎?
你願意不斷跟在老闆後面嗎?
你願意下班後繼續工作嗎?
你願意幫老闆洗衣服嗎?
這不是叫你折衷妥協的諂媚,而是檢視你是否有熱情的學習心態來使你邁向目標。

這下好啦

要不是全世界與我為敵,那就是我真的糟糕透了。

有必要如此反應嗎?
還是我說踩到你的什麼點?
難道你不知道這麼做很奇怪嗎?
難道你這樣轉頭就走問題可以解決?
半句話都沒說,我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

在要我想想你的立場前,你有替我想想我的立場嗎?
還是說你已經想過了?那我要告訴你這種東西沒人說中過。

如果你認為我現在還在說蠢話,不知道哪邊不對,沒有符合你的期待,那請你告訴對方。

情緒是很強大的力量,在事情搞清楚前別把他胡亂的投射在他人身上,這會讓人很困擾。
我不要強詞奪理也不要折中妥協,我是要實事求是的解決問題跟你討論。
人之所以偉大是因為我們不只忠於情緒。

如果你認為我還在亂七八糟不知道在說啥。
那抱歉,我也不知道你妳是什麼意思?
重點不是誰對誰錯,重點是哪邊出問題?真相誤會在哪裡?

沒有人生來天生就必須仇視對方,也沒有人生來就必須被誰仇視。
人是互相的,你不說、我不說絕對不會有結果。

如果你終究是為了有好的結果,那請你想想你現在這麼做能做什麼?

不相信的人,比較有機會感受到好處

道理、價值是人訂出來的。
打從宇宙爆炸之初開天闢地之時,就沒存在過。
它們不像宇宙中物理定律那樣精確、物理常數那樣穩定;隨著時間的轉動,時空的推移下不斷變化。

在這你說是一它是二,你說二它變三的世界中,正解從不存在過,沒人能說準也沒人能說對,因為它根本不能被定論。

但在多數的情況下,我們需要其一的選項,來執行我們的判斷我們的選項才能生活。
在從無正解的選項下我們只能選出認知中最合適的來做決定。
而這其一的選項也就代表著我們的偏見、我們的主見。

成見造就了我們熟析的"對"與"錯"的選項,進而形成了道理與價值。
道理與價值就像心中的一把尺、一種情緒,你會不違反它的會拿來衡量眼前的事物。
就算哪些想做也不會去做、那些不想做也會去做。

也就是情緒的力量了。

當然,如果逆轉了這過程那人就會變很不適合生活,隨著情緒的起伏不斷改變自己的依據、自己的判斷。
沒人喜歡每天都過的七情六慾的,但這也不是沒有好處、不是不需要,只是大都的情況並不太需要如此。

說來說去這有點像海森堡測不准原理那樣,知道的越清楚就會越模糊。

就算不知道什麼是最好的解釋,
甚至也不知道有什麼解釋比較好,
但至少知道最好的解釋一定存在。

所以...

如果問題說穿了只是因為我沒想到,那不是很可笑嗎?

那這就是最合適的選項了。

就像相對論一樣沒有絕對只有相對。

感覺畫

山水畫中最基本元素不外乎樹與石。

其中"樹"最為基本

-落筆至提筆-由上至下-由濃至淡-由重至輕
------------------------------------------

-轉筆

-葉
可用-破筆點-注重分布(側筆)

-柳
而-柳樹線-則注重二次後交叉

樹幹若需有"滄盡感"則需更為"破筆"

後續為
加色-如青花柳
補染-用軟筆淡畫
-------------------------------------

遠杉樹面
-葉
為"淡側筆"成面
-------------------------------------
整體成形依序為

線-點-面-體

生活

時間如同等價存在的轉換

誕生到毀滅
毀滅到誕生

支撐著所有運轉

有開始就會有結束

人不斷的走在時間旅途上

在宏觀底下

這只是一片片時空的切割

是世界的存在
是世界的經驗

也是

不受關注的一塊
不受關注的片段

週而復始的

不斷改變、不斷循環

別裝了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你怎麼不可能不難過。

你在回答時不難過嗎?

要是真的如此為什麼你要欺騙自己?

難道面對這種事大家都是如此嗎?
 

不管在情緒之前、之後,人都很卑劣很現實
因為我們逃不出因果、逃不出邏輯。

這道理就像
累了會想睡、餓了會想吃、渴了會想喝,一樣簡單。
(這句話覺得眼熟嗎?同一句話可以存在於同一個世界,也可以同時存在不同時間裡三次以上。)

分開了會難過。
拒絕了會難過。
失去了會難過。
受騙了會難過。
受傷了會難過。

簡單的情緒,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要是沒有它...

分開了又何妨?
拒絕了又如何?
 
"血是心的淚,血是心的淚"

所以我不得不想
會讓我難過的原因。

或許,如果我在想

你不像是一個在溺愛成長的人,所以不希望你再決定中有任何一私嬌蠻...之類的

對現在的我比較釋懷吧,但事實不是這樣,我不能這麼想,因為這是逃避。

猜拆猜

這種隨和請小心

原則不清下、不想傷害他人上

你有可能會不知不覺的踩到地雷

你設身處地的爲人著想這都是好事

但這種隨和時間久了是會讓人滲血流淚的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有企圖心

在漫長時間的累積下對方心中不知頃倒了多少破裂的情緒

到時你自己任何無心的一句話

都有可能成爲讓他瞬間崩潰的一把利刃

不懂得如何拒絕別人之中

心理下的猶豫與顧忌是你自己最大的敵人

你不能總是讓事情發生後、才有動作、才有果斷

我們不能說那時就太遲、到時就太晚。

因為在發生之前,任何時候你都可以斬斷那模糊不輕的界線。

-心思

如果思索及溝通是一條渠道。

那讓水流涓涓流過慢慢流過就是我們要做的,但在這之前我們人們很難掌握每條細流。

它是模糊連接的系統,它告訴我們必須花時間與心思。

去管理每條細流讓他安然穩定的連接茁壯,行程心智的洪流。

去疏通、去分支、去連接、去平撫....

不管何種技巧這都接穿了一切。

這是何等重要的學問與藝術連接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ㄧ片片的

意別人時,別人總是不理你。

就像自己挖了口井卻沒水跑出來一樣無力。
就像自己所追求的事物曇花一現一樣失落。
或是像驀然回首的強者告訴你我多麼愚蠢。

漸漸的將自己埋沒在實質上很簡單的情緒中。

最近

你應該自己也很清楚你平常的習慣吧。

但是你從沒想過你這麼問會不會被人看出你的目的。
認真時的你總是有目的的。
太明顯了,讓我不由自主的不加以思索直接回答你。

"你是在套我話嗎?"

雖然你從以前就是如此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不過說真的我很喜歡你這麼問,因為總讓我覺得我是你所關注在意的人。
我很喜歡這感覺。

但為什麼這次我會小題大做呢?
因為這次有所不同了,很多事情都不是這麼簡單的。

如果說我是在試探一個人呢?
如果說我不在意他的感受呢?
如果說我這次是在欺騙你呢?
如果說我不是一個好人呢?

好吧...我都承認。

不過至少當時有跟你說:「如果有問題就要說出來。」

說到底這種事如真的發展成你所想的,這樣的話連我都覺得有點怪異。

因為我沒有任何跡象可以完全認同他。
因為在他人眼中來說是有種莫名之感。
因為在短時間上來說是更是不合理邏輯。
因為在心態上也是前後矛盾的在猶豫找問題。

我都這麼說了你應該很清楚吧。

如果我真的跟他說我為什麼再說這些問題,他應該會很忿忿不平吧。

因為自己有問題心虛擔心後果。
所以才會提出總總問題讓關係產生猶豫、讓對方熟知問題。
到時出現傷害後,就可以把"錯誤"歸咎於"這些問題",讓他誤解為錯在問題上,減輕自己的一些罪惡感。

說這麼多都沒用因為問題本來就一直存在著,只是你會不會去在意。

所謂不故ㄧ切沒有顧慮就是是指如果是認真的....

"這些問題不會被解決,而是全部消失"